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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哥在朗庭酒店的大堂等我,我们一起进了电梯,我们的年龄差距像父女,但我们走在一起让人难免生出很多遐想,他更像一位恋人。

房间里放着他的包,显然他也刚刚到酒店。这间套房有个大沙发,茶几上有一盘水果,还有一碗盖子虚掩着的甜品,钟哥让我先去洗手,我洗好手,他也来洗手,接着和我一起坐到沙发上,他把甜品端给我,是百合豆沙煮芡实,味道不错,我尽量吃得文雅点,免得钟哥坐在我边上看笑话。

他侧身坐近我,抬起手轻轻摩挲着我的头发,“你跟一个年纪大你两圈的男人呆在一个房间里,要么是有目的的,要么就是傻,你说,你是哪种人?”

本来应该是我问他问题,现在他却反过来问我。我被他问傻了,就端着碗不动,这个问题我回答不了,我没有明确的目的,同时,我也不想承认自己傻。

“吃啊!”他把我手里的碗又推到我嘴边,我却吃得毫无滋味。

吃完放下碗,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者该告辞了?

“其实我们好多人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有的人用脑,有的人用心,有的人既不用脑、也不用心,就像你,但你不会承认自己既不用脑也不用心,你如果反问我,既不用脑也不用心,还能用什么,我可以告诉你,还有直觉。”钟哥的手还在我的头上停留,他轻轻按摩了几下我的脑袋,我的头皮一阵发麻,闭上了眼睛。

“是不是很舒服?我学过催眠术,一种是诱导法,一种是穴位法,我现在就可以让你躺下睡着。”他说这话的时候,我感觉头脑很空洞。

他的某个手指用力按了一下我的头部,我打了个激灵,他的手从我头上滑到我的肩膀,他捏了我一把,然后放开了我。

“你是不是傻?你都没搞清楚我是好人还是坏人就跟我来了这里。我要是动你脑筋分秒之间,万一我是贩卖人口的呢,你可能醒来就不知道自己在哪了?”钟哥又说道。

“我并不会随便跟任何人都进房间的。”我真怀疑他不是老王的舅舅了。

“哈哈。”钟哥笑了起来,“我是用脑子做事的人,所以,我一直在想,你是否也是用脑子。现在知道了,你是凭直觉做事的人,你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通常像你这样的人,往往比我更会做对事。不用怕,我当然不可能是坏人。我喜欢你,但你千万不要太在意我的话,我喜欢的人太多,连我都搞不清楚到底是我容易喜欢一个人还是我根本不懂什么叫喜欢。”

我想起来他第一次见我就说喜欢我。我也许就是被这样一种直截了当的说法迷惑了,但他此刻对“喜欢”这两个字的解释令我感觉自己被“骗”了。

见我低头不语,他似乎对自己的说法有点后悔:“用脑子的人是不及用直觉的人,因为用脑子的人常常会判断失误。”

“那怎么可能?当然是像我这种不用脑子的人才会被骗呢。”我忍不住恨恨地说道,他这么说是对我这种没脑子的人的侮辱。

“我说的是真心话。凡是用脑子的人才会想到别人是否有目的,用脑子的人会把各种条件和假设混淆在一起,所以,用脑子的人做不了纯粹的事,只能像我一样最多被美其名曰‘企业家’,其实,就是一个唯利是图的商人罢了。我和你想保持美好的距离,并不是出于道德上的约束,而是我太纠结于目的是什么?”钟哥伸出左手,托着我的下巴把我的脸转向他,“我是小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我被他的话说糊涂了,不知道他到底要表达什么意思,从刚开始的近乎吓唬我,到现在仰慕我的神情中,我实在猜不透他要做什么。他的眼睛深邃,他宽厚的身板就像一个僻静的港湾,让人想躲在里面。

他有好一会停在那里一动不动,然后,他吻了过来,热烈得让人浑身火热。我僵了僵,慢慢接受了他的热烈,微微张开嘴回应他。我已经全然忘记了我来到这里的目的。和钟哥相处心情就像过山车,忽高忽低,只是我搞不清楚,这样的忽高忽低是谁造成的,主动权到底在他手里还是在我手里。

他开始用一只手解我的衬衫扣子,我穿了件深蓝色的织锦丝绵衬衫,面料柔软,扣子却很小,这显得他的手很粗大很笨拙,他的手有点抖,他不敢用力,生怕扯坏我的纽扣,终于,他还是解开了扣子,两个雪白的玉球露出了一半,还有一半躲在桃红色的胸罩里面,他突然闪电般的速度拉起我的衬衫往头上脱去,把我抱起来放到了床上。很快,他脱光了我,跪在我的大腿间,慢慢地吻遍了我的全身。

“看来我是真的喜欢上你了。”钟哥最后用这句话结尾。

等我穿好衣服,钟哥也起床了。

“对了,你还没说,你要问我什么?”

“我先问你,你是不是特地来上海的?”

“是的。”

“谢谢。我想问你,结婚到底是因为爱情还是因为要过日子?”

“小傻瓜,这个问题要特地来问我,是不是想结婚了?”钟哥走到我边上,用手抱了抱我的肩膀,“当然不会为了爱情,那都是文艺作品虚构出来的,爱情就是肉体关系的另一个代名词而已。”

“照你这么说,我们之间就是爱情了?”我反问他。

“是啊,在你爱上另外一个人之前,我们之间就是爱情。”

“你为什么不说当你爱上另外一个人之前呢?”

“因为不可能。在我这个年龄要爱上一个人很难。”他看了看我不满的眼神,笑了起来,“三岁一个代沟,我们之间隔了八个代沟,对爱情这个词语的解释,要你理解我就像要我理解你一样难,我们用的是不同的语言。如果照你的理解男女之间的那层关系是爱的话,那么,我爱你。”

他说了这么一通话,让我觉得我们之间的确有代沟,我想,这大概不是爱,但刚才在床上,我又感觉他是爱我的,而且是抑制不住的爱。

最后,我们还是决定在酒店吃自助餐算了,是我决定的,我不想把时间浪费在吃饭上。我喜欢呆在他的房间里,坐到他的腿上,捏他的鼻子,或埋头在他胸口听他的心跳声。

“你觉得我该不该和你家荣荣结婚?”我总算把心里最想问的问题说了出来。

“从我们目前的关系来说,我当然不希望你和他结婚了,否则我岂不是乱伦了。”

“你别管这层关系。如果说乱伦的话,从年龄上来说,我们也可以称得上是乱伦。你只要告诉我,你觉得我和他结婚好不好?”

“小嘴还真厉害。”钟哥亲了亲我的脸,“不错,他脾气好,对你来说是个不错的选择,他是我外甥,我也会给你们准备一份厚礼的。但,话说回来,如果你们结婚了,我们只能保持距离,我可做不到和外甥媳妇啪啪。”

“我不信。”

“真的。我受的教育不允许我那样做。”

“也不允许你离婚。”我接口道。

“是的。”钟哥有点无奈,“离婚付出的代价远不止是金钱,如果钱能搞定一切,离婚率还要高。特别是到我这种年龄,还有子女、亲戚,那些才是真正的麻烦。你可千万不能有那样的想法,我们相差那么大岁数,即使结婚了,你也会后悔的。”

“你会后悔吗?”我不依不饶。

“当然不会了。不可能的事还是不要谈了。”不管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在我听来,这话还是很顺耳的。

钟哥打开手机,让我把支付宝收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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