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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觉得“爱情”一词,给人虚无飘渺,水中花,镜中月之感,充满美好,也只是昙花一现罢了。

然而现实就是那么残酷,柴米油盐酱醋茶里,有多少人不是走着,走着忘了初心。

那些誓死不离,同甘共苦,山无棱,才敢与君绝的豪言壮志,渐次在下一个季节莅临前飘落在脚下。转眼,彼此各自天涯,永不相见,誓言也随了流水,梦成了落花。

我不相信爱情,就像我不相信,天会塌下来一样。也许我是固执,也许我是疯子,无论怎么样的一种心态,毕竟这种根植在内心的叛逆,也陪着我走过无数个风风雨雨,是难以更改的。

很多人,都会说我的心态是扭曲的,是的,这点我也不做隐瞒。

对于一切感情,我都坚信努力了,总会有回报的一天。独独这爱情,被我禁锢成不变的一堵墙,里面住着孤独的我,任由外来的喧嚣,我依旧选择沉寂。

不过偶尔,也会被一些爱情故事打动到潸然泪下,但是这感动,只局限于暂时的。

前段时间,在一个好友空间,看到他对亡妻泣血的思念,一字一句,都是从血液里汩汩流出来的,滚烫的坚持。那是爱的温度,是思念的痛不欲生。

曾经只知道他文字里都是酸楚,却不曾知晓那是和爱人经历了九年生死相别之痛,这种痛也从他那凄楚的文字里传进我的每一根神经上。

一个男人能坚持九年来,日夜在文字里灌溉思念,凝聚满满的泪水。

这一刻,我的心开始落泪,是感动。还有多少个九年让你坚持这份天堂人间的殊途挚爱,我不知道,但是能默默坚持九年,已经感动了我。

突然想起了苏东坡的那首词: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苏东坡,十九岁与王弗喜结连理,恩爱有加,这一对才子佳人,本以为可以天长地久,无奈天妒真爱,二十七岁的花一样的年龄的王弗,就这样永远离开了深爱她的夫君,老天活活拆散有情人。

爱妻的离去,无疑是给苏轼精神上的痛苦一击,从此也再无力爬起。

纳兰,又何尝不是在最美的年华里失去挚爱的卢氏,即便他最后续了弦,仍旧日夜思念情投意合的亡妻,曾经的知音,念起是痛,想起是痛。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离去的人儿,不知僝僽,然而活着的人,却日夜饱受相思之苦。生,至少等待的火苗不会熄灭,然而离去的人,连渴望再见一面的机会都没有,生有可恋,死无可见。

有人说,爱了,就是世界上最富有的人,殊不知,相爱容易,坚守难。缘分,很多时候,就像那薄薄的春幡,经不起离别的折腾。

爱人在时候,对方是你的唯一,离开了,就像那飘落的尘埃,不再想起,不再坚持曾经的誓言。

当叹息声在你舌尖舞蹈的时候,原来我们都老了,那些青葱岁月里,说着不离不弃的爱恋,早被时光磨平了棱角,不再非对方不嫁不娶。

那些执子之手,同生死的许诺,也风轻云淡的自我释怀了;那些熟悉的脸庞,随着时光的后移,逐渐变得模糊,变得不相识;那些花前月下的甜蜜,西窗剪烛的温馨,当爱人不再,谁还会一直坚守诺言到鬓丝发白,到生命的终结呢?

真爱,到底是什么?谁也说不清楚,能说清楚的,也只有这匆匆行走着的时间。真爱我想应该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席勒说:真正的爱情是专一的,爱情有领域是非常的狭小,它狭到只能容下两个人生存;如果同时爱上几个人,那便不能称做爱情,它只是感情上的游戏。

是的,爱情,就该是专一。只是现实生活,所谓的爱情,不过就是搭伙罢了,离开谁,都可以再找一个新的伙伴儿。

真爱,是珍贵的,是一生可遇而不可求的。“

真爱,是珍贵的,是一生可遇而不可求的。“努力爱春华,莫忘欢乐时,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这才是人间真爱。

正如我的一个亲戚,夫妻爱的甜蜜,让人羡煞。当妻子癌症去世一年不到,就再娶她人。真的,这世间的爱,孰真孰假,唯有时间可以见证。

当然,我也希望世间真爱能一直的真下去,直到生命终结,有情人终成眷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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